林格说:“两种都有。”
“你说的是哪两种?”
“你现在心里面想的那两种。”
一来一回,你来我往,不动声色地将感情默契地踢来踢去。
林誉之用钥匙打开入户门,侧身,示意林格进去。
“我很关心你,”林誉之说,“我知道你很通透,对一些事情看得都很轻……没关系,追求快乐,这样很好。我只是担心,担心你会被一些人欺骗。”
他用尽量文雅的词来冲洗掉语言本身的冒犯。
林格说:“你是怕我被男人骗,上床?我还没那么笨。”
林誉之笑:“对,你很聪明。”
聪明到会把他骗上,床。
林誉之没说,林格也能猜得到。
他一定想要这么讲。
林格在玄关处低头换鞋:“你好奇怪,这么关心我。”
林誉之说:“亲哥哥也会这么关心亲妹妹。”
“可能我还没有到达那个境界,”林格穿上拖鞋,“我都不会这么关心你的私生活。”
“我没有私生活。”
突兀的一句话让林格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