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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故事 多梨 799 字 2023-11-27

林格委委屈屈地说小格格疼,感觉磨破了。

她又说,肯定是林誉之不干净或者他们遭受天谴了,所以才会让她生病。后面纯属胡言乱语,林誉之听着发笑。

林格那时候一阵一阵地发热汗,觉得自己肯定脏死了,生病的人没几个干净的,更何况昨天她还勾着林誉之做了坏事。可林誉之却是实打实地照顾了她一整天,在她说疼的时候,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,一边亲她掌心,一边低声说对不起没忍住,下次不会了。

道完歉,又揭了她额头上的退烧贴,试试温度,再换一张新的。

林格昏昏沉沉躺在床上,看着兄长的背影,忍不住,伸手搂过去,把脸贴在他腰上,轻轻蹭了下,叫了声林誉之。

林誉之给予她低低的回应,说我在这儿呢。

可那时两人在隐晦的热恋中。

现在的林格并不确定林誉之怀着怎样的心情,她被林誉之轻轻地放在他那张黑色床品的大床上。她脑海中隐约记得,深色的、暗色的床品能令人沉静,所以她失眠时刻,心理医生建议她将床上用品都换成深色、比如深蓝,浓黑,暗墨……

她真的发起高烧,烧到几乎察觉不到林誉之是何时走,又何时离开。

意识恢复的时刻,林誉之在解她的睡衣纽扣。

林格的手压在胸口上,沉默的抵制。

林誉之说:“我不动你,格格,你现在很危险。”

持续的高烧对大脑的损伤不可逆转。

林格眯着眼睛,看了他好久,才松开手。

她表现出和之前一般的依赖,林誉之甚至想不起她上次这样配合是什么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