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ex收起了松懈的表情,“不,你想离开。”
他清楚得很。
alex将身体往后靠,只留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敲打,频率随着他的心绪波动而变化,那是一双夹雪茄的手,也是他用于感知这个世界的一部分。
“但你知道这个决定不能由你来做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想法。”
乔予洁说:“这个想法已经存在于我的脑子里了,我没办法不去想它。”
咖-啡-因刺激着中枢神经,渐渐,他开始显露焦躁,“腰板硬了,不需要我了,对吗?”
“我妈的事情,我现在有能力了,可以自己解决,我会继续为你打工……”
“能力?知道那个想整你的人是谁吗?”
alex冷哼着,“我打听过了,是个姓何的中国人,你什么时候惹上的金融圈人?”
乔予洁静了一会儿,“那是我惹的麻烦,我会自己解决。”
墨镜下的眼皮跳了一下,他指着小拇指说:“j,我提醒你,没有我,你的价值只有那么多。”
“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。其实没什么改变,我们的合同还是生效的,我哪儿也走不了。我只是想把有些事情划清界限,感情……应该纯粹一点。”
这些话,昨晚她就想说了,只不过没有合适的机会。她想在他清醒的时候告诉他。
乔予洁低头望着自己的咖啡杯,她永远喝不惯不加糖不加奶的浓缩咖啡,太酸太苦,可是为了迎合他,她总会选择和他同样的饮品。
或许她就是他口中的穷人,出生决定,她喜欢喝穷人喝的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