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的这天,她也是需要工作的。
他开车很稳,但她还是有些晕沉,遂也懒得解释,翻出包里的补妆镜看了看,“你是我的谁?未免管得太宽了?”
“朋友。”
这个冠冕堂皇的身份是她给他的。
许楷文看了一眼倒车镜,说:“那辆车还在跟。”
“那就带着他们兜兜风。”她合上镜子,转头问:“你晚上没有约会吧?”
他答:“没有。”
反正酒会的流程都已经结束了,她对after party更没什么兴趣,香槟也喝腻了,最重要的是,全场都没有她感兴趣的人。
她感兴趣的,是旁边这位在午夜驾着南瓜车准时出现的“车夫”。
他开车一贯很专注,乔予洁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,随口问:“你怎么会去保利?”
“路过。”
她情绪不高,问完之后,又继续看手机。
一路上,后面的车子都紧跟着他们不放,他在三环兜了半个小时的圈子,也没能让他们放弃。
许楷文有些微恼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直接停车跟他们理论?”
“你现在下车,就让他们拍个正着,没什么也被写成有什么,到时我们谁也说不清楚。除非你能砸掉他们手里的相机,否则事情会更糟糕。”
乔予洁问了句,“你的油够吗?”
他看了一眼仪表盘,还有半箱油,“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