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调整了下放在她颈下的胳膊,下意识将她抱紧了一些,说:“她很想你,……,我也很想你。”
乔予洁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。
“你还经常去冲浪?”
冲浪是他最爱的运动项目。他的社交网络主页用的还是那张在三亚冲浪的照片,七年都没有换过。她虽然注销了从前的账号,但还是会偶尔在网络上搜索他的名字。
许楷文答:“工作之后,没什么时间。”
“你每月有多少薪水?”
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她哼一声,“没有特别想知道。”她只是想到什么问什么而已。
但他还是回答了她,“去年底薪加奖金,接近七百万,因为有一个两年项目的抽成。”
投行的薪酬往往和工作强度和资历成正比,按他现在的收入,就算干到四十岁提前退休,回北欧过日子应该也没什么问题。
“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?”
她闷在他怀里“嗯”一声。
“为什么没有上学?”
她突然就不说话了,将他身上的t恤拧在手心里。
他当时做出那个决定,很大的原因是希望她能完成学业。但她并没有这样做。
这些是吴祎告诉他的。她到美国后,生活上遇到了很大的困难,第一年就退学了,一个人在外头找房子和人合租,开始打工,也不要任何人的帮助。这七年,实际上她过得很辛苦。
“我爸……他贪污了很大一笔钱,计划逃港时,在机场被抓,判了死刑,缓刑两年。我离开的时候,对这些都不知情,是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