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楷文坐上车,清咳了几声,开下高桥,两人谁也不提在山上的事情。
成年人,很多事情不用说的太明白,何况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关系,谁也不欠谁一个解释。
机场高速上,乔予洁问:“去哪?”
许楷文看了眼表,五点二十,接近中国的晚餐时间。煜轩
“如果你饿了,我带你去吃东西。如果你想喝一杯,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吧。如果你累了,我就送你回酒店。”他回答的简洁明了。
“还有没有别的选项?”
许楷文没有说话。
乔予洁转头看了他几眼。他理过发了,侧边的头发短了很多,利落干净。他的发型永远是all back,也不分什么发线,最多做一些under cut,就算抹发蜡,也只是为了固定位置,不让一头卷毛显得乱糟糟。
以前他是留过长发的,她在elena的社交网络上看到过照片,大概是二十出头的时候,染了一头的金毛,和现在的气质完全不同,让人有种背上吉他就是民谣歌手的错觉。
和alex极度渴望女人的爱护不同,他不喜欢她摸他的头,甚至在亲密时刻也一样。在两性关系中,他习惯于扮演一个保护者,而不是弱者。
迟迟没等到回答,乔予洁干脆在导航上输地址,“你送我回酒店吧。我换了新地方。”
他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。
什么都好,就是有话不说的德性让她受不了。
既然他能忍,她也能忍。
乔予洁从包里翻出耳机,歪头看窗外,听歌。看着他憋气,干脆就不看了,反正五环的绿化带都比他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