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骁哼了声,“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住在一起啊!都怪你,我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师了!”
陆闻笙听到摔门声,知道陆子骁是气跑了。
他打给徐岩,让他将人送回半山别墅。
挂断电话,他进了浴室冲了个澡,洗去在蓝湾沾染的浊气。
洗完后,他换了睡衣,拿了红酒和酒杯坐到落地窗前的藤椅上。
他将高脚杯倒满,慢慢的品。
醇香溢满了口腔,他忽地想起了某个馋酒的小醉鬼,一定会喜欢这瓶酒的。
陆闻笙唇角弯起,逐渐地,他脸上的笑意僵住。
他将高脚杯重重地放在桌上,转身回了卧室,而高脚杯中的红酒荡漾着溢出来,在矮桌上留下深红色的酒渍。
同一时间,虞晚趴在床上和魏澜趴在床上闲聊。
“你什么取结果?”
虞晚抿唇,“我没做检查,陆闻笙来找我了。”
魏澜一骨碌爬起坐好,“他是不是被传染了?向你忏悔的?”
“不是。”虞晚清了清嗓子,“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女人。”
魏澜怔愣了好半晌才消化这句话的意思,“陆泰迪的第一次是被你夺走的?我滴晚,你可真是出息了!不过没想到陆泰迪花名在外,其实是个小处男?真是难以置信!这么有钱有权势还干净的男人,晚晚,你就应该死死地抓住。”
“不可能,虞朵的事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“虞朵居心不良,陆闻笙不过是顺势而为,她就是活该。说实话,要是哪个男人能这么对我,我肯定无所顾忌和他在一起。”
虞晚不想听魏澜洗脑,她将枕头蒙在后脑勺上,“我要睡觉了。台里让我出个采访,明早五点就来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