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又是摇了摇头。

“你不用摇头,会牵动脖子,嗓子会不舒服。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,不是就两下。”陆闻笙的声音很温柔,“你试试。”

虞晚眨了两下眼睛。

陆闻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,疼得要命。

他刚才和医生谈过,医生说现在这个阶段是恢复期最疼的时候,连咽口水都很疼。

镇痛泵不能总打,因为是在喉部,总麻醉对头部神经不好。

虞晚怕他心疼,就说自己不疼。

他握住女人纤细的手,声音哽咽,“小傻瓜,你这是在对我放电吗?”

虞晚艰难地扯了抹笑容,反握住男人温暖干燥的大手。

陆闻笙起身轻轻的吻了下虞晚的有些干裂的嘴唇。

因为喉部水肿严重,所以需要插管呼吸,她的唇部干裂严重。

陆闻笙清了清嗓子,“晚晚,医生说你现在只能打营养液,再过一周的时间才能够喝流食。”

虞晚眨了下眼睛。

她伸手摆出‘六’的手势在耳边。

陆闻笙明白她想要用手机。

他点点头,从柜子里取出虞晚的包,拿出手机递给她。

虞晚一只手正在点着消炎针,就只能用一只手打字。

【妈怎么样了?】

陆闻笙给她讲了她出事那晚,在慕家发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