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夏秋冬都来过。”
度清亭帮她围好围巾,在颈前打了一个结,手指钻进她的围巾里,勾着她的轮廓往上滑,去摸她的耳朵,想捏的时候尤烬阻止她说:“不许捏。”
度清亭很遗憾,她就摸了一下。
机票退了,俩人不着急回去,尤烬在这边提了辆新车,她有国际驾照去哪里都方便。
度清亭对这个城市了解算不上太深,她以前挺穷,也是在一个地方翻来覆去的转。
城市巨大,每一处有每一处繁华,这种经济城市,离开了半年,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度清亭先去学校,介绍自己读的学院,又带她去了她工作
的超市,跟她说国内外的区别,说国外她屯点券,一个月能靠券生活。
言语间都能听出来,她过得并没有那样好。
去中餐厅吃饭,度清亭点了两个她认为尚可的菜,吃起来真是一言难尽,恨不得扒着门吐。
“很难吃吧,也就半年变得更难吃了。”度清亭心疼自己今天花的两个钱。
尤烬只尝了一口便下不去筷子,她把筷子放下,结账,两个人换餐厅吃,有些话卡在喉咙里,心疼她在国外过不好,她很努力的忍了回去。
关于曾经,从她说双向奔赴时就此打住了。不再去过问是谁的错误导致的那七年。
饱腹之后,又去逛了几个地方,度清亭带着她滑雪,本想着教她,发现尤烬除了不玩那种炫技的障碍赛其他她都会,换上衣服滑起雪来她毫不逊色。
度清亭是想手把手教她,挺遗憾的。
尤烬看着她笑,问:“那,要不要我装作不会?”
度清亭刚要说“不用”,看她被风吹得微微泛红的脸颊,又说:“可以啊,又不是不行。”
“今天我是老师,你是学生。”
尤烬温声说:“好。”
“叫老师。”
尤烬没叫。
度清亭心里虽然遗憾,还是拉着尤烬的手,像老师那样教导她,偶尔尤烬也装作不会,度清亭故意说:“同学,你也太笨了。”
说着说着,她有点上头,回想起她以前的语气,她呵斥地说:“你就这么点能力,猪上树几个步骤知道吗?”
尤烬搭着她的手,假装站不稳,语气好委屈,“几个步骤啊?我不知道呀。”
度清亭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猪根本不会上树!”
尤烬一笑,她说:“我以前也没有这么说过吧?”
“你要看语气神态。”
尤烬看着她的脸,度清亭也就是装模作样,努力维持凶悍的表情,唇抿起来让人想戳,现在被她一盯,脸上羞赧,“看什么看?”
“啊,被度老师凶到了呢。”尤烬的身体往前一歪,她假模假样地撞进度清亭的怀里,“被你吓的腿软了。”
度清亭赶紧搂着她的腰,抱着她的时候脸都快笑裂了,心里想自己要
真是个老师就好了,她这个老婆真是尤物,也太会玩这些Play了吧。
笑久了,她脸颊挺痛,她伸手捏了两下克制自己的笑,两个人牵着手在雪地里滑了很久。
天气太冷了,度清亭脸颊快冻僵了,尤烬双手捧着她的脸,来回帮她搓热,抵着她的额头问:“还冷不冷啊小狗。”
“叫小蜻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