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清亭跑过来,活像只小狗,到她跟前把包打开,背包里塞着保温杯和一件毛衣。
“姜茶,喝了就不冷。”度清亭说,“我回去了一趟,阿姨说不在,我就来这里找你了。我自己做的。”
尤烬不爱吃姜,怕辜负她的好意就喝了,但是今天度清亭做的这个,她觉得挺好喝的。
姜味不重,符合她的口味。
她喝了一口,度清亭把里面的毛衣拿出来,尤烬问:“现在换吗?”
度清亭说:“上车不冷搭在腿上。”
“乖。”尤烬说,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,看着她腰间的新包,“你这样用了啊。”
“反正,我很少背包,现在可以显摆。”
度清亭问:“你们今天不是在家里啊,怎么又去公司了?”
尤烬说:“谈的心烦,去打了会儿球。”
苏沁溪惊讶地看向她,这就这样直接说了。
“什么球?”
“高尔夫。”尤烬说:“天冷,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尤烬拉开车门让度清亭先上去,上车,她把黑色毛衣抖开准备搭在地上,里面就掉出一支玫瑰花,她轻轻勾唇。
每次度清亭来接她都会给她送花。
尤烬每次看都会很惊喜。
到家,尤卿川和柳苏玫不在家。
尤烬去楼上把药拿下来,度清亭把袖子挽起来,露出自己的手臂,尤烬把药涂抹上去,眉心拧着,度清亭把手指放在她眉心,轻轻地揉了两下,问:“最近一直打球吗?”
“嗯,天冷,最近常打。”
“下次我跟你一起。”
尤烬说:“小狗不适合玩这个,带你玩别的,带你打台球吧,斯诺克也不错。”
“好。”度清亭温声说,“在痂了,都快好了。”
尤烬闷闷地嗯了一声儿。
度清亭听出来了她很难过,她没去问晏一晏二的后续,很相信尤烬比自己理智,她应该有更妥帖的方式。
“消淤青的药是不是在一楼。”
“二楼。”度清亭起身去楼上拿,尤烬等着她下来,看了一会儿雪,雪花正在往下飘,纤细柔嫩的叶片轻轻地托着白色的一团。
再转过来微微愣住。
度清亭戴着毛茸茸的黑狼耳朵,双膝跪在地上,西装裤中间是一条尾巴。
度清亭喊着她,“主人。”
她望着她的眼睛,挂着伤的手臂还去勾自己的衣领撩拨她,衣领一下是一块明显的淤青。
显然一只负伤的小狗,博可怜求保护。
“受伤了还敢勾引我,是彻底想臣服了?”尤烬问。
度清亭脸颊微微热,她是觉得一鼓作气,再而衰,二而竭,不能放弃,受伤的她更诱人啊,这不得把尤烬迷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