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斐然:“你太红,万一说漏嘴,全世界都会知道。”
一谢:“……我怎么觉得你在阴阳我?”
向斐然的声线听不出情绪:“怎么会?”
第二天一早,特意八点就躺到床上养精蓄锐的主唱开车杀到了山里。
怕有狗仔尾随,他渔夫帽口罩墨镜全副武装,下楼上车出小区全程鬼鬼祟祟,连路口的防违章摄像头都防着。一路平稳地进了山,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反侦察手段过于高超,所以才一个狗仔粉丝都没碰到。
“没那么红。”向斐然冷然地戳破。
“放屁。”一谢摘下帽子,振声,
“不红也赖你,要不是你我能在最红的时候激流勇退吗?”
手指在向斐然腿上戳了一下:“有感觉吗?”
向斐然面无表情:“是肌肉萎缩,不是神经断裂。”
话音落下,主唱跳起来,在他面前投了个空气篮球。
向斐然:“?”
一谢冷笑一声:“能跑能跳,羡慕死你。”
向斐然:“……”
他从小到大的吊车尾是有理由的。
拉完仇恨,一谢将目光一转,转到商明宝脸上:“哟,兔子妹妹。”
商明宝和一谢见过两面。
第一面,是十六岁那年告别的前一天,她去那间藏在破败居民区里的排练室,给向斐然送一个资料硬盘。一谢从门外进来,一边给自己灌降噪的凉茶,一边将目光在她和向斐然之间转了一个来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