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池怀疑自己听错了,抬眸看到程亦珩去而复返的身影。
身形修长,相貌清俊。
“就凭我喜欢你,”他说话时望着幸池下半张脸,声音低不可闻,“可以吗?”
幸池的心一下就塌了,像被狂风吹倒的城墙,轰然之后留下满地的砖土,来年从土里生出代表生命力的嫩芽。
程亦珩抬眸看向他,视线从他的鼻尖落到他的眼睛,他试探地朝幸池靠近。
一步一步走到幸池面前,将幸池拥进怀里。
他的怀抱很温暖,抱着幸池的胳膊很结实,爱恋地用脸颊蹭了下幸池侧边的头发。
他嗅了下幸池的头发,将幸池抱得更紧,似乎怕幸池推开他。
幸池没有任何动作,既没有回应,也没有拒绝,他再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,也没法答应。
兴许他是个自私的人,不想让程亦珩放开他,却不去回抱他。
这对程亦珩来说怎么公平?
幸池缓缓抬手,在他要碰到程亦珩的那刻,听程亦珩开口:“我不是想管你,也不是想质问你,我知道你去哪儿做什么,我没资格管,我只是……”
他把头低下来,下巴搁在幸池肩上,声音很低:“吃醋。”
幸池最后一道防线也要塌了。
“其实我连吃醋的资格也没有……”
“如果你有资格呢?”幸池抬手搭上程亦珩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