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池忍了他十几秒,终于没忍住一巴掌糊在他胳膊上,吼道:“你干什么?”
幸池打得并不疼,他克制着力道。
程亦珩从中看出幸池对他的纵容,得寸进尺地亲了下幸池的脖子,喊道:“老婆。”
在幸池生气前他道:“我错了。”
幸池还是怒了,一巴掌糊到他另一只胳膊上,给他拍了个对称:“喊谁老婆呢?!我是男的!”
他不止一次强调这个事实,程亦珩喜欢喊他老婆,尤其喜欢在床上喊。
在床上喊就算了,下了床还敢喊,他哪里像老婆了,他看起来很娘吗?
程亦珩解释这只是一个爱称,不是说他像女生,只是情难自禁,看见他就忍不住,尤其他在肌肤泛粉的勾人模样,让人更想喊。
“你才勾人。”幸池骂他。
程亦珩觉得这不是骂,幸池也觉得不是骂,只是他被程亦珩这句话说得有些害臊。
况且他那句话是实话,在他眼里,程亦珩也勾人。
如果觉得对方勾人就喊老婆,幸池亲了下程亦珩:“老婆。”
程亦珩懵了,喊别人老婆和被喊老婆完全两种感觉,程亦珩有点体会到幸池的心情了。
他挣扎道:“你该喊我老公。”
幸池不,体位上他已经输了,称呼上不能再输。
在两人心里都觉得对方才是老婆,哪怕幸池在分上下的时候屈服了,但他心里没有屈服,并没有认为自己就成了同性情侣关系中弱势的那一个。
他为爱屈服,为爱做零,不代表他就是受,心理上仍觉得自己是主导位,程亦珩是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