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自己的烙印,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。
幸池心绪复杂,程亦珩解到一半突然不解了,弯腰朝幸池靠近。
幸池体会到程亦珩方才看他的感觉了,正想对程亦珩认错,程亦珩已经挑起他的下巴,亲上他的唇。
……
幸池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,在他说完那话后,准备放过他的程亦珩改了主意,按着他来了场大的。
次日幸池撑着自己被卡车碾过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,去赶程妈妈的早餐。
他在浴室洗漱,用水拍脸,努力营造出什么都没发生、他很精神的假象,然而眼下淡淡青色暴露了他的疲惫。
他估计睡了四个小时吧,醒来时程亦珩已不在房间,幸池奇怪程亦珩哪来那么多精力,睡得不比他早,却能起得比他早,难道攻方比受方出力少些。
不会吧,力是相互的,他明明……程亦珩怎么可能出力少。
幸池出去时,程亦珩在厨房给程妈妈帮忙。
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,程亦珩看着很精神,肤色冷白,在光线下看起来很光滑,眼睫微翘,桃花眼随薄唇轻弯,看着比这夏日的阳光还灿烂。
程妈妈先发现他,望向他招呼道:“小池起了,去吃早餐,我让程亦珩给你端着放桌上。”
“去,给小池端过去,”程妈妈推了程亦珩一下,“把你自己的那份也端过去。”
程妈妈做的意面,给他们一人倒了杯牛奶。幸池不喝牛奶,因为是程妈妈给的,就没说。
“他不喝牛奶。”程亦珩把幸池面前的牛奶放到自己面前,把自己的给母亲,“你别倒了,喝我这杯,我还没喝,我去给他倒杯果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