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上颈部的软尺绕了一圈,边沿似乎硌到喉结下缘,愈演愈烈的痒意。
陆淮骞凑近了去读刻度上的数字,说话的气息尽数喷在程铄脖颈的皮肤上,“这样不觉得勒吧?”
“不。”
随后颈部的软尺一松,陆淮骞用指尖抽了回去。
程铄如蒙大赦,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“抬一下手。”
软尺从双臂之下穿过,慢慢地收紧,碾上肌肉,尽管隔着一层卫衣布料,程铄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,他试探地提议道:“老板,不如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我怕你自己量不准。”陆淮骞道,“胸围需要测量,最丰满处的一圈数值,你自己找不方便吧。”
对方话语虽然直白,语气却绝无调戏之意,只是认真探讨胸围的测量方法,但落在程铄的耳根,莫名微微发烫。
陆淮骞想了想,又道:“这可是定制的、修身的衣服,万一出了点差错,你可能就穿不上,或者穿起来不舒服,到时候我还得请裁剪师改,这可是一笔额外的花销,你付?”
三言两语,成功地把对方给唬住了,程铄松了口,“还是你来吧。”
陆淮骞挑了下眉,将手心里的软尺收紧至服帖在肌肉上,又伸出一根手指,从胸口插进软尺围成的圈中,空出在两个凸点之间自由滑动的距离。
布料在胸口反复摩挲的感觉过于明显,甚至陆淮骞的指骨也有碰到胸前那两点,尽管对方是无意的,程铄也不好挑明——挑明了,被陆淮骞嘲笑的是他。
程铄不禁蜷起脊背,躲避陆淮骞的触碰,果然很快又被陆淮骞提醒了,“站好了,你这样我量不准。”
只好重新站直了身体。
半分钟后,胸口的禁锢骤然消失,还没等程铄缓过来,软尺又缠上了腰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