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您的好意,”程铄皮笑肉不笑地推脱道,“我酒精过敏。”
曹总啧了一声,只好不甘心地将手收了回去,“哎呦,那可惜了,味道真的很不错。”
程铄尬笑两声。
曹总咂着嘴想了几秒,又说:“我知道你是学美术的,不巧,我对美术也很感兴趣,不如今晚,我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,聊聊抽象派、具象派与印象派的区别?”
程铄脸上虚伪的笑,霎时散得一干二净。
他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。
曹总却上前一把抓住程铄的右手,“我想买你的画作。”
程铄忍着呕吐的欲望,把指尖抽了出来,“抱歉,我的画作实在是拿不出手。”
曹总的手又在这时摸上程铄的腰,灵活的,像一条滑溜溜的蛇。
程铄忍无可忍地躲开了,咬着后槽牙,才勉强没和对方直接撕破脸皮,“不好意思,曹总,失陪一下,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语罢,他也不看曹总的反应,直接转身,匆匆跑进卫生间。
竟是心如擂鼓。
他将隔间的门反锁,躲在里面,给陆淮骞发消息吐槽:救命,桦沣市真的太小了,我遇到了之前酒吧骚扰过我的老色胚,姓曹
还是没回,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这么忙。
程铄在隔间里躲了很久,直到手机电量变为红色。
开了省电模式,也阻止不了电量的流逝,等会儿自动关机,就算陆淮骞回了消息,他也不能收到。
程铄发消息联系赵铭和苏秉然,好巧不巧,两个人竟然也玩起了线上失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