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母反正不听,坚定地认为,他和唐意之间的感情就是纯粹的亲情,甚至主动帮唐意解释,说不定是喝醉后认错了人呢——偏爱得让陆淮骞恍惚间以为,唐意才是陆母亲生的那位。
那时的陆淮骞简直是有苦说不出。
那时也还没有莫蓝酒吧,陆淮骞还在密谋未来之路,陆母还会定期定时给他打钱,经济不完全独立,他没法对陆母的要求say no。
不过今时不同往日,眼下他有名正言顺的理由。
陆母爽快答应,并且宣布从今往后,关照唐意的重任将尽数托付给他的好弟弟——谁让淮轩到现在还不成家——说起这个,陆母的语气颇为幽怨。
陆淮骞可算是,在维护家庭大和谐的前提下,全身而退。
可谓是十全九美——唯一的不美是陆淮轩,他当然无所谓。
才一通电话的功夫,竟然有不少葡萄被剥去了外皮,静静躺在盘里,陆淮骞左手拈起一颗,却是往程铄唇边送。
程铄:“我是剥给你吃的,我想吃我自己会拿。”
陆淮骞置若罔闻,用不由分说的语气。
“张嘴,乖。”
程铄蹙眉看了陆淮骞一眼,只好小心翼翼地叼住葡萄,尽量不碰到对方指尖。
可陆淮骞却主动贴上程铄的唇瓣,重重摩挲,用指腹描摹冶艳的唇角、唇珠。
“陆淮骞!”程铄将头别过几寸,故意将葡萄嚼得嘎吱响,“你再这样我咬你了嗷!”
陆淮骞再次将手指送到程铄唇边,似笑非笑,不以为意道:“咬吧。”
程铄盯着陆淮骞的指尖看了两秒,最终还是选择不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