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么,巧过头了。
头疼,而且昏昏涨涨的,我很想睡。于是转了个身就要走,谁知道再一次被秦浪拽了回去:“去哪?!”他语气有点急。
我抽了一下,竟然抽不回来,登时有点烦躁:“有事?”
他没动,手上的力气有点把我掐疼了,我看见他的眸子里有点隐忍的怒气,如果不是我了解他,我一定会误会他是在吃我的醋,可惜我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他说:“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没了的事。”
没了?五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,那么干净利落离开,只剩下一个背影给我的人,还算是没了?我脸上很淡然,五年的时光让我学会披上一身的冰霜:“秦先生,我想是你想多了。”
在一旁的彻见状,立刻上前将他的手掰开,然后把我护到身后。
酒吧里养出的人都是人精,他一定看得出来我们关系匪浅而我现在不愿见面前的人,不枉我方才给了他一笔钱,算是个有点良心的。
“这位先生,如果要叙旧的话还是改天再约吧,今天已经太迟了,我们有约在先,现在该回家了。”彻说的话既有礼数又把里头的含义讲得明明白白。
透过彻的肩膀,我看见秦浪看着彻的眼神极为不顺,甚至有些许莫名的敌意,如果不是他很冷静的表情,我甚至闻到了一点火药味,真是莫名其妙。他冷冷道:“你是他的谁?”
“我……”彻一下子接不上来。
“那你凭什么替他决定?”秦浪的话总是言简意赅而掷地有声。
仿佛一股气憋在喉咙里,我从彻身后站出来,淡淡地说:“就凭他今晚是我的人,我准的。”说完我觉得药劲儿上来,一阵阵像波涛翻滚,席卷而来的睡意更有些昏沉了,便扯了扯彻的衣服,顺着他的谎往下撒:“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,改天再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