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星辰开了两盒思瑞康1:“这个是新给你配的药,睡前和思诺思一起吃。”
我看了看说明书:“主治……精神分裂症?”
厉星辰笑了笑:“别多想,真是精神分裂症是吃400-800毫克的。”他坐下道:“我让你吃的剂量不过是作为情绪稳定剂的辅助治疗,临床大多做镇静类药物也会用的,你每次只吃50毫克即可。”
放下药盒,我觉得困意卷卷而来。
我望着天花板,便呢喃道:“星辰,我真的很怕……”
厉星辰的手盖在我的眼睛上,声音像是一种催眠:“既然怕,就不要再理他了,断了,就好了。”
断了,就好了。陷入沉睡之前,我只记住这一句了。
……
从那天以后,我再也没有接过秦浪的电话,甚至想方设法地避开他。
拼命地接出差或是外出洽谈的业务,避开上班点他的来袭,随后又在公司里加班熬夜直到凌晨才回去。
唯一能证明他还在不断侵犯我的私人领域的是,每次回到家,在家门口总会看到挂在门上的一碗打包好的米线。
我一次也没有拿下来过,甚至包装都没有拆开,就那样原封不动地放着,可是等到第二天,旧的一碗被换走,新的一碗又放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