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为了下个月的文英奖?”我握着他的手,“我已经迫不及待看你上台领奖的样子了。”
傅小瓷有些不好意思,中间还夹杂着一点担忧和自卑:“我也不知道,自己写的,都是些什么。”
“你的实力,早就该拿个大满贯了。”
他摇摇头:“我觉得我就是在写一些很真实的事情,平铺直叙,并没有什的……”
正这么说着,被一个电话打进来,他忙接了起来,“喂?…哦,是戚棠啊…嗯,快写完了,一会儿我发给你看。”
不知为何,觉得那个名字有点耳熟:“是你的编辑?”
“不是,”傅小瓷挂了电话回道,“是先前同城文会上认识的一个人,同大学学弟,文笔很华丽,他很喜欢我写的东西,知道我开始写作,他也一直在帮我收集资料,帮我审稿。”
我浅浅笑了一下:“有这么多人在期待,你一定会好的。”
略坐了坐,我告辞离开,走之前和萧陶嘱咐了一句:“好在他现在还能开口说话,总之不坏,我有个要好的心理医生,回头我让他整理一份资料和备用药,你先收着,情况不好马上联系我。”
出了傅小瓷家,看着熙熙攘攘的马路,和逐渐要黑下来的天,我有点心情沉重。
从这里往东走,是回家,往西走,是「然而」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