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羡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。”
他的手很缓慢搭上我的肩膀,问道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我不想瞒他,也用不着瞒他:“有一群人,他们见不得我和世俗不一样,所以见不得我和你在一起。我已经决定要站在他们不看好的一边,所以,我想要一点点安慰。”
“把我当安眠药了?”
“你是我的病,当然就是我的药。”
说着说着我抬起头来,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眸,唇离他的下巴只不过分毫距离,用气音喷洒在他脸上:“我要一点筹码,也要一点事实,我要在你身上盖个戳,作为我下定决心的一个仪式。秦浪,你敢不敢要?”
我想我的眼神应该是亮晶晶的,所以把秦浪的眼睛也映照得亮晶晶的。
他的体温在身高,呼吸在急促着,然后他猛的一下把我抱起来,阖上门并且落锁,压倒在床上,喟叹了一声。
“你想要什么筹码我都给你,想要多少事实我也都给你。你问我敢不敢,我忍了五年都不敢犯这个罪,谢谢你自投罗网。”
我所有的勇气全消耗在进门前说的那句话上了,这会儿像条砧板上的鱼,不知道他要从哪里下刀。
秦浪吻着我,我勾着他的脖子,学着他的样子咬回去,却反而勾得他把我压得更实,到最后几乎窒息地挣扎起来。
黑夜里的呼吸,很撩人呢。
哦,对,是我的呼吸,我被自己的声音而惊艳。
当他在啃咬我的喉结的时候,我觉得下巴痒痒的,是他的碎发在撩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