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的身材,肩宽腰窄,比例惊人。肌肉紧实有力,线条流畅漂亮,皮肤下满涨的荷尔蒙几欲偾张。

这样的长相配上这样身材,无论男人或女人看了都得停步驻足,目不转睛出会儿神。

路凛洲单手托腮,懒洋洋地歪在电脑前,面无表情观察裴煜的一举一动。

嗒的一声,皮带弹开,长裤不受阻碍缓缓滑落。

手肘从桌上挪下,路凛洲不知不觉坐直身子,和屏幕拉开些许距离。

这些年来,裴煜一直独居在一室一厅的出租屋里,浴室和厕所挤在一块儿,地方小得转不过身,所以他习惯在卫生间外面更换全身的衣服。

尽管这段记忆已然不翼而飞,他的身体记忆还在。在宽敞的卧室里,他将脚从堆起的长裤里抽出来,再用两手抓住有弹力的裤腰,摘去最后一层遮挡。

路凛洲不喜欢男人,对男人没有那种欲|望,却不至于看到男性的身体就会恶心,何况裴煜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再正常不过。

但在看见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玩意儿之后,他的脸色总算绷不住了。

那种东西竟然塞进了他的身体里?

怎么能塞得进去的?

怎么能?

“我…草。”

路凛洲在椅子上挪了挪调整姿势,缓解某个突然隐隐作痛的部位。

莫名其妙地,他回味了一下自己习惯性骂出的“草”,脸色顿时黑得像锅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