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偏偏还拥有一副顶好的皮囊,于是有关他的各种私事,或浪漫旖旎或耸人听闻,都令人抓心挠肺地好奇。
多年以来,向路凛洲提出邀请的娱乐杂志以及各种各样的采访前赴后继,可惜连秘书那关都过不了。
“曾经有一位和你合作过的投资人评价说,你是一个没有自己的生活的人。”
财经杂志记者拐弯抹角地探究,闻言,路凛洲直白地回问:“你也好奇我的私生活?”
记者不慌不忙,眯眼笑了,活像个奸猾的老狐狸:“也?”
“上一个好奇我私生活的人。”路凛洲拖长语调,也笑了,“还在医院躺着呢。”
记者的脸色立马僵了僵。
路凛洲轻点手机屏幕,注意到小红点挪动了几米。
傍晚时分,不知何时聚拢的黑云低低碾过城市,将夜晚来临的时间提前。
记者盖上笔帽,结束这场采访:“那么路总,采访就到这里了,再次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邀请。”
路凛洲比他先一步站起来,随意披上风衣:“嗯。”
出门时,记者撑了撑玻璃门,恭敬目送路凛洲从自己身前走过去。
他看起来是要离开,可转头又在伞篷下的户外椅坐下了。
记者疑惑地多看了两眼,路凛洲悠闲叠起长腿,拿烟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到了点烟的时候就没那么自若了。
头顶阴云密布,朔风仍旧凛冽,吹得坚实的伞篷噼啪作响,微弱的火苗只坚持了堪堪半秒。
咖啡店这种公共场所全面禁烟,路凛洲的车可能也不在附近,所以才选择在路边抽烟,顺便等司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