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境优渥,自己戴不起多少也识货。全球限量的纯手工腕表,同款的所有者皆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售价高逾七位数。
结合裴煜声称自己结婚的说辞,他有了猜测,问道:“裴哥,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?”
我也可以帮你……他在心里默念着。
裴煜低眸看向包装精美的花束。温润的琥珀色表面掩盖了眼底的疏离,诱人沉迷,即使将它淡漠的底色看得一清二楚,却仍旧不愿醒悟。
裴煜的嗓音不急不缓,很淡,淡得几乎没有温度:“谢谢,花很漂亮。”
结束了这一桩插曲,他低身避开门口的风铃吊坠,悄无声息越过门槛。
门外空无一人。
没有多余的搜寻和观察,他仿佛无知无觉地沿着长街往前走。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终于有了确定的目的地,很快拐过两个弯。
第三次拐弯,裴煜进入一条小巷。尾随在后的保镖先在入口处瞄了一眼,他得确认人走远了才好继续跟。
可是这一回,裴煜凭空蒸发了。
保镖大惊失色,顾不得暴露,尽量克制住心中忐忑,装作闲逛的路人走进去。
突然间,从斜后方伸来一只手,轻巧而无害地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瞬间浑身僵硬的魁梧大汉:“……”
他艰难地转过身,只觉从头到脚都被那双眼睛在刹那间看透。
“我不是说过,不需要保镖跟着保护我吗。”
保镖默默在心里回道:除了保护,不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吗?比如背着路总来旧情人的花店照顾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