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顺畅地滑移,来到他的唇边又续上一个吻,随后继续往下,不错过分毫,细腻而绵缠地吻着他。用舌作笔,一路勾画纤长而略有起伏的脖颈线条。

动脉隔着薄薄一层皮肤在唇畔鼓动,一阵阵拨挠路凛洲的神经,他从不克制,于是更加放肆,让那紧张的喉结软骨在自己齿间成倍战栗。

被叼住喉结的人迫用上嘴呼吸,呼吸声一下就大了好几个分贝。

路凛洲闻声,餍足地掀眼,直勾勾望穿裴煜眼底。

欲|色染深了琥珀色的眼睛,又因麻痒而半眯起,裴煜艰难发出气音:“这样,能有,信息素吗?”

“嗯。”路凛洲随口扯谎,“而且越来越浓了。”

这辆车在零下的室外停了数小时,车内温度不高,裴煜呼吸变急,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没有渗出汗。

藏在衣服下绷紧的腰倒是沾了路凛洲满手细汗。

汗水也能交换信息素。

充分利用裴煜传授给自己的知识,路凛洲名正言顺地拆解扣子防线,在大面积蜜肤上搜寻汗滴,反倒把它折腾得越发湿漓。

在色泽最深且最敏|感的某一点,牙关合拢。裴煜受激猛然一颤,险些大力推开那颗胡作非为的脑袋。

确认那啃咬并无任何攻击性,只有比疼痛更难忍耐的麻痒后,裴煜更耻于开口。然而忍耐到了极限,他脑子一空,竟求助一般询问恶劣的始作俑者:“为什么咬,咬……我是alpha。”

话说得半遮半掩,说到最后,彻底渗透难言的羞臊。

路凛洲嘴中忙碌,嗓音含糊,十分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而后一顿,总觉得,裴煜好像发出了和自己重合的声音。区别在于,裴煜的尾音是微微上扬的。

他依依不舍暂停工作,分秒必争地舔唇回味,笑着回答裴煜的问题:“当然是因为…alpha看起来很喜欢。”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