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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从短短几句话品出过多深层含义的裴煜:“……”

这个狗,已经完全以他老公身份自居了是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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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路凛洲是打定了温水煮青蛙的主意,或许是自己无所谓的消极态度磨灭了他……那么一星半点微乎其微的兴趣。

总之,除了不能离开地下室,不能让外人外狗进来以外,还没有发生什么忤逆裴煜意愿的事。

路凛洲会觉得疼也是原因之一。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但他的嘴唇、耳朵和脖颈锁骨……一样都没被放过,雨露均沾。

裴煜就当作是被凯撒咬了,镇静自若地去洗澡清理。他反手带上卫生间大门,突然伸来一只有力的手阻挡,路凛洲一闪身跟了进来。

裴煜懒得管他,旁若无人地到洗漱台边刷牙。

镜子里位于后方的男人一直默不作声,半晌,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不逃跑么?”

裴煜漱完口,擦了擦洇红的唇,不紧不慢回道:“怎么跑?”

路凛洲上前一步,从身后环住他的腰,黑眸则紧盯着镜子里那两瓣唇,随后脑袋一偏,深深嗅闻那令自己无比着迷的雪松气息。

闭着眼好半天,才暧昧不清地哑声道:“威胁我。”

裴煜默然。

那把最好用的水果刀已经和餐碟一起被他传送出去了,红酒的开瓶器倒是不错,抵在脆弱脖子上也是不小的威胁。

埋在颈窝里的人大概是笑了一声,把热气全撒到他皮肤上。随后扬起下颌一指,通过镜面与他对视,十分好心地给出建议:“ 打碎镜子,可以当刀,用来威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