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哦,”温雾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很客气,“要我aa吗?”
扶曜摇头,说不用。
“行,”温雾屿相当大方,“那房费我结。
扶曜:“……”
当真是一次约炮啊。
宾馆床榻意外柔软,跟温雾屿的身体一样。
扶曜将温雾屿翻身,让他背对自己。刚刚试了几回,都不太顺利,扶曜磕磕绊绊地摸索,想寻找其中门道,总算琢磨出了一点手感——这姿势适合新手。
温雾屿脊背线条流畅,没有多余赘肉。他骨秀神清,皮肤瓷白,又带着一副稚气未脱软嫩。
扶曜被迷晃了双眼,他指尖点着朝下摩挲,突然停在温雾屿的腰窝处,那里有一块紫里透黑的淤青。
扶曜蹙眉,问道:“怎么弄的?”
温雾屿正在享受痒入心尖的颤栗,反应不及时,“嗯”了声,表示困惑。
扶曜轻轻地摁在淤青之上。
手劲儿不重,可是也疼。
“嘶!”
扶曜契而不舍,“怎么弄的?”
“哦,”温雾屿波澜不惊地回答:“我爸踹的。”
扶曜有点心疼,“他为什么踹你。”
温雾屿得意地浅笑:“因为我揍了他的宝贝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