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”
扶曜偏头看他,那耳朵已经不红了,又白又嫩,他耐心地等温雾屿的下话,“怎么了?”
温雾屿说不出所以然,他憋了半天,只憋出一句:“没什么,手有点疼。”
扶曜表面八风不动,内里却翻江倒海。他刚才悸动不已,劲儿攒得大了,把温雾屿细皮嫩肉的手臂捏出了一圈红痕。
“对不起。”扶曜松了些掌心的力道,却始终没有松开手。
温雾屿尴尬地笑了笑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扶曜从善如流地接话:“前面的路不好走。”
温雾屿:“……”
行吧。
扶曜搀着温雾屿走在最后,他们行动很慢,倒真怕温雾屿摔了,时不时问一句‘你是不是腿疼’。
温雾屿说还好,但他走路确实不太利索。
等二人走到站台,小岛唯一载人的交通工具已经客满了,虽然允许继续上人,但空间相当拥挤。
司机看见扶曜,咧着嘴打招呼:“哟扶书记,你回来了啊!上来吗?”
温雾屿矫情得很,他面上笑容可掬,压根不往前凑,时不时抽一抽自己的手臂,纹丝不动。
扶曜心里门清,微笑着摇头,对司机说:“不了,我自己有车,你们先走吧,别耽误了。”
温雾屿心念一转——他还有车?那敢情好。
他也不动了,随便让扶曜攥着手。等扶曜寒暄完,温雾屿笑着找措辞,就想蹭一趟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