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走吧。”温雾屿说:“早去早回。”
扶曜还是没动。
温雾屿觉得奇怪,他微微挑起眼皮,又不敢看得太直白,“怎么了?还有事吗?”
扶曜的手捏在门把手上没松开,门缝将开未开的往房间里漏进去一点风,他想了想,说:“你那个……需要解决一下吗?”
问得很含蓄,但是温雾屿听懂了,都心知肚明。
这事儿既然扶曜问出来了,温雾屿如果避而不谈,那就显得欲盖弥彰了,“没关系,我自己来。”
“好。”
扶曜退出了房间,他关门的声音很轻,依旧把温雾屿惊出一身战栗。
温雾屿之前对性和欲的需求与反应不大,来到漳洲岛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跟中了蛊似的春风野火烧不尽,动不动就情绪高涨。
“见鬼了。”温雾屿颓丧地躺回床上,他不想动,干脆摒弃杂念,爱咋咋地。
这场雨跟温雾屿心中的野火一起,连绵不断地持续了四天,一直到周五才终于消停一点。
这四天时间,扶曜只回来过一个晚上,两人就着那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劲儿,只聊了半个小时。扶曜很忙,南方的雨雾季节到了,风也大,三天两头下场暴雨,防灾防汛是头等大事,他要带头转移住在山中危房里的老年人,已经两三天没睡过觉了,还有一个什么项目工程要管,恨不能吃饭都在路上。
基层很辛苦。
扶曜睡在地铺上,跟温雾屿说着话,声音又低又缓:“雾屿,我周五有空,早上应该能在办公室。”
温雾屿嗯了声,说:“明天就周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