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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肉割破了,有点疼,不严重,能忍。

可是温雾屿却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,不是他自己的。

温雾屿意识到了什么,他头皮麻了麻:“阿曜!”

扶曜单手握住刀身,刀锋深深嵌入他的掌心,他眼睛不眨,深深吐出一口气,柔和地回应了温雾屿:“嗯,我在。”

见血了,老刘没想到闹剧会发展成这样,他吓尿了,松了手,哆哆嗦嗦地要跑,被人摁住了。

扶曜面不改色地扔了刀,他现在师出有名,对后面的人说:“报警。”

“已经报了。”

扶曜不管自己的伤,他把温雾屿护在身后,冷眼环视一圈,问:“宋思阳呢?”

都说不知道,太混乱了,没人看到过他。

扶曜还想说什么,刚张口,他手腕一紧,那只受伤的手被小心翼翼地带了过去。

温雾屿的视觉被鲜红的血色劈开一道口子,疼痛的窒息感摧枯拉朽地袭击着他的感官,于是视野逐渐收拢成一点,扶曜狰狞的伤口就这样摆在了他的面前。

“疼吗?”温雾屿捧着扶曜的手问。

扶曜怕吓着温雾屿,轻描淡写地说还好,“你也受伤了。”

“是吗?”温雾屿说:“没感觉。”

扶曜想把手收回来,温雾屿不肯放。

“雾屿,”扶曜抬起另一只手蹭了蹭他的脸:“别看了。”

温雾屿的鼻音有点重,他说话声音很闷:“血止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