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还是没说话。
温雾屿扯了扯扶曜的衣服,“阿曜?”
“嗯。”扶曜轻轻哼一声,他指腹轻摁着温雾屿的腰,面上若无其事地跟司机打招呼,“老张哥,你车借我开一趟。”
“开哪里去啊?”
“水云湾。”
老张把车钥匙扔给扶曜,嬉皮笑脸地问:“哎哟扶书记,你三蹦子呢?不开啦?”
“不开了,三蹦子四处漏风,”扶曜搂着温雾屿往桑塔纳那边走,“这人娇气,不肯坐上去啊。”
“……”温雾屿目瞪口呆:“你这是说我呢?”
扶曜问他:“你不娇气?”
温雾屿反问:“我没坐过吗?”
扶曜微微底下点头,在温雾屿耳边轻声地说:“晚上山间的风大,开三蹦子回去把你头发吹乱了。”
好像有风在亲吻温雾屿肩上的落花。
“嗯。”温雾屿不自然的偏开脸,他脸颊有点红,像极了最后一点落日的余晖
扶曜笑了笑,说:“走吧。”
“阿曜,”温雾屿还是觉得有点奇怪,他问:“你单手能开车吗?”
“试试。”
温雾屿皱眉,他选择相信扶曜。
这辆桑塔纳真是老古董了,拧开发动机都得突突半天。
“雾屿,系好安全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