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你消消气。”扶曜着急忙慌地拉住扶善国,“我这刚把老刘叔处理好,现在是敏感期,你别给我添乱了。”
“什么叫添乱?你跟他的事我管不着,他跟我的事你也别管了,”扶善国憋着一口气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“他敢动刀子,真当你没人护着吗,当我死了啊!”
扶曜眉头一蹙,“老头,别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撒手!”付善国一个字也听不进去,他劲儿大,挥胳膊的幅度也大,一下过去碰到了扶曜受伤的掌心。
扶曜逮着机会自由发挥,立刻就地演戏。他闷哼一声,捂着手,看上去很痛苦。
温雾屿吓了一跳,捧起扶曜的手查看,很关切地问:“阿曜,你怎么了?”
“哎哟,”扶善国也过来了,“阿曜,碰到哪里了?”
挺好,一箭双雕。
扶曜装到底,说手疼。
温雾屿担心他伤口开裂,说:“走,去卫生院重新包扎一下。”
“不用,”扶曜没让温雾屿拉走,冲他眨了眨眼,“雾屿,我缓缓就好,你别担心。”
“……”温雾屿福至心灵,立刻明白过来:“好。”
扶善国被扶曜打了个岔,气性消了一大半,终于注意还有位陌生人在场。
“你……”
温雾屿笑了笑,看上去非常人畜无害,他对扶善国点点头,“爷爷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