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言笑晏晏,装模作样的矜持,“还行吧。”
温雾屿说话是还带着一点半睡不醒的起床气,言语朦胧又娇气,撩得扶曜耳朵痒,他定了定神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等等,我上来了。”
“好呀。”
扶曜挂了电话,头回发现田妙妙跟见了鬼似的看着自己,他淡然自若地问:“怎么了?”
田妙妙咽了口唾沫,搓着胳膊抚平鸡皮疙瘩,“曜哥,你跟谁调情呢?”
这问题不好答,扶曜斟酌片刻,反问:“很明显吗?”
“啊!”
扶曜突然想起上回扶善国来这里时说的话,于是原封不动地照搬:“小狐狸精。”
扶曜推门而入,光先透进来,温雾屿偏头眯了眯眼睛,听见嘎达一声,门又锁上了。
“雾屿。”
温雾屿应了声嗯,他全然不顾形象,头发乱糟糟地翘起了好几竖,扶曜伸手理了理,没压下去。温雾屿的头发比他刚来这里是长了不少,往后拢,能扎起一个小辫子。扶曜没舍得离开,手指插在温雾屿的头发里,微微一卷,勾起发丝。
温雾屿被揉摸得舒服,他跟猫似的闭上眼睛,拖着长音嗯了声,“阿曜,你怎么空手来的?”
扶曜失笑:“你想要什么?”
温雾屿脸不红心不跳地讨,“我饭呢?”
扶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雾屿,食不言寝不语,用餐要上桌,坐姿需端正,与餐桌距离保持得宜——这是餐食礼仪。”
温雾屿没有领悟,他眼皮一跳,问:“什么玩意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