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跟揉搓温雾屿的后脑勺,压着他跟自己接吻。柔和的亲吻变成激烈撕咬的交缠,他们被点起了兴奋的火。
温雾屿哼唧一声,叫到:“哥——”
扶曜松开手掌,挑起两根手指,从温雾屿的后颈开始,沿着漂亮的脊背一路朝下,在尾椎骨打了几转,最后没入浪潮之中。
温雾屿眼尾泛起了红,眼神逐渐迷蒙。
“雾屿,有个事情我挺好奇的,能问一问吗?”扶曜给温雾屿换了姿势,又听见哼哼唧唧的声,他忙里偷闲,逗弄温雾屿。
温雾屿喘不上气,扬起脖颈喟叹一声,眼泪都出来了,“什、什么事情?”
“你说想有个适应过程,我以为要等一年半载,”扶曜一秉虔诚地问:“怎么突然变心思了?”
温雾屿亮出齿尖,咬扶曜的耳垂,贴着他耳廓说话:“哥,宋思阳跟我说,你和他睡过了。”
扶曜霎时如遭雷劈,力道没掌握好,“什么玩意儿?”
“嘶!”温雾屿差点跳起来,“你轻一点!”桃,独,家
扶曜掐着温雾屿的腰不让他乱动,“雾屿,你信这话?”
温雾屿摇头,说不信。
“那你还问?”
“不信归不信,他那话一说出来,我就会想到那种画面,”温雾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他把脸埋在扶曜肩上,伸出舌尖舔了舔,想想不得劲,又咬了一口,说:“气死我了!”
扶曜感受了一回无妄之灾,也因祸得福,尝到了滋味,“雾屿,你现在睁眼看仔细了,以后想起来的画面就全是今天的。”
“唔,”温雾屿又说:“就只有今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