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迷迷糊糊,眼睛都没睁开来,“干什么……”
“雾屿,尽兴了吗?”
“嗯……黏,”温雾屿拖长鼻音,眼睛睁开一条缝,“哥,你也太凶了。”
扶曜笑了笑,没说话,他的手指绕开了温雾屿的耳朵,轻车熟路地顺着脊椎骨往下滑,挑逗着水面泛起涟漪。
挑逗到最后,扶曜的手指随意沾了点情浪过后的痕迹,又原路返回,将指尖落在温雾屿的唇角。扶曜强大的占有欲作祟,手指就着那黏腻成丝的东西,沿着温雾屿的唇瓣游荡一圈,最后探入他的口腔,“我的。”
温雾屿轻轻地笑,他舌尖一卷,吃干净了。
扶曜心满意足,他怡然自得地接温雾屿上一句话,说:“枯骨一朝逢甘露,自然是要血肉扎根的,这才像个人。”
“枯骨?”温雾屿来了一点精神,眼睛又睁开了一些,他饶有兴致地问:“哥,你以前没有过吗?”
扶曜思忖片刻,“很早之前了,有过一回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温雾屿重新闭上眼睛,把脸一翻,对着墙壁。
扶曜太坏了,他不让温雾屿安生,又欺身贴上去,“怎么不往下问了?”
温雾屿生硬地说:“我不太想知道。”
扶曜舔舐着温雾屿肩颈处的牙印,又问:“还来吗?”
“不来了,累,”温雾屿话音顿了顿,轻喘一声,说:“哥,我肚子疼。”
“痉挛了,”扶曜贴着掌心揉,力道正合适,“缓缓就好。”
温雾屿没好意思回应,刚才确实太刺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