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温雾屿吃不下,他还是点头说好。
扶曜给他剥鸡蛋壳,目光没离开过人。
温雾屿轻轻咳了咳,问:“看我什么?”
“什么都看,”扶曜笑着说:“怎么又把这身衣服穿上了?”
“出来透透气,”温雾屿低垂着头,声音越来越轻,“你下班了吗?”
“下班了,”扶曜问:“我回水云湾给你拿了套新衣服,先去换上?”
“不了,懒得动。”
扶曜惯着他,说好,“想回去了吗?”
“嗯,回去。”
温雾屿要点头,可他脑袋稍微动一下就疼,脚一软,倒在扶曜的怀里差点晕过去。
扶曜被吓了一跳,把人抱紧,问:“雾屿,你怎么了?”
温雾屿气若游丝,“哥,我有点难受。”
扶曜探手摸,跟摸到个火炉似的,太烫了,“你洗了吗?”
温雾屿脸一臊,说忘了,他撒娇,发顶蹭扶曜的脖子,“哥,我走不动路。”
扶曜横抱起温雾屿,颠了颠,说:“没让你走。”
温雾屿闷着声笑,他伸手捏扶曜的下颚,摸到一手胡茬,觉得特别舒服,于是双手环着扶曜的脖颈,抬脸吻他的下颚,又张嘴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