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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屿被烫了烫,下意识缩腿。

扶曜攥着他脚踝又抓回来:“别动。”

温雾屿没什么正经话能说,翻来覆去地喊哥,又想花言巧语地哄人。

扶曜不吃他这一套了,意志力相当比情绪稳定,他谈起了正事,“有个事要跟你说。”

温雾屿以为还是钻在牛角尖里拉扯的话里,潜意识惶恐,又想跑了,可脚在扶曜手里,他连床都下不了。

“嘶!”温雾屿吃痛。

扶曜非常淡然地抬起眼皮,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事,有点烫,”温雾屿干笑,找了个借口糊弄,又问:“你要说什么事情?”

扶曜没有回答,他又拧干一把水,把毛巾荡在空气中晾了一会儿,轻轻放到温雾屿腿上,问:“现在怎么样,还烫吗?”

温雾屿摇头,说不烫了。

“其实烫一点效果好。”

温雾屿转了转脚踝,动作很缓,皮肤在扶曜掌心摩挲,“今天效果好,明天下雨了照样疼。”

“所以呢?”扶曜磨着后槽牙问:“今天疼了就忍着,忍不住了哭两声,哭完了明天继续,破罐子破摔也能过一天,是吗?”

扶曜话里有话,温雾屿听明白了,他不想再惹扶曜生气,干脆承认,说是。

扶曜就是有气也撒不出来,他捏着温雾屿的脚踝,搓红了,又不肯松开手。

温雾屿被揉得又酥又麻,耳廓微微泛红,说:“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