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财伸长舌头晃着尾巴,它听懂了。
温雾屿听不懂,“哥,我们要去哪里?不带上它了吗?”
“不带了,”扶曜微微蹲下身体,胳膊环紧温雾屿的双腿,直接把人抗上了肩,他踩着断枝残叶往山上走,大气不喘地说:“找个没人也没鬼的地方,我们聊聊天。”
温雾屿恍然大悟,他蹬了蹬脚,想下来。可是扶曜抱得太结实了,温雾屿只有屁股和腰能活动,“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走!”
扶曜伸掌在温雾屿的屁股上轻轻一拍,“别动。”
温雾屿垂挂着,脸涨得通红,“你藏在身上的麻绳是用来捆我的?”
扶曜大笑,痛痛快快地承认了,“是!”
没走多久,扶曜扛着温雾屿找到了杨梅树。月光下影影绰绰晃动的树叶,扶曜抬头,能看见刚结出果实的杨梅躲在叶子下,翠青色的,看着就酸,跟温雾屿一样,万分青涩。
“哥,”温雾屿闷闷地说话:“我想吐。”
扶曜把温雾屿放了下来,背靠树干,禁锢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。
温雾屿注视着扶曜的眼睛,抛开他们之前驾轻就熟地做爱过程,眼下这种吵完架刚和好的状态下,他突然紧张了。
温雾屿咽了口唾沫,喉结滚动得异常清晰,扶曜眼眸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