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板着脸,说没有。
扶曜虚心请教,“能调养吗?”
“人只要没死,想养都能养,”老中医慢悠悠地起身,往后院走两步,又停下,他回头看温雾屿,“可是身体硬件出毛病,修修补补是大事,尤其在脑子里面,光靠药是养不好的。”
温雾屿干巴巴地笑,“您老的眼睛是核磁共振吗,这都看得出来?”
“哼!小年轻不知好歹!”
扶曜不动声色地挡在温雾屿身前,微微一颔首,说:“谢谢您,我明白了。”
温雾屿蹙眉,偏头看他,问: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扶曜和温雾屿对视,眼角眉梢全是无言的忧心。
温雾屿往后退了半步,有些警觉,“阿曜,你别琢磨些有的没的事情了,我没病,用不着治。”
扶曜紧了紧后槽牙,“药得喝。”
温雾屿鼻子一皱,这回是真嫌弃了,藏也藏不住,“苦。”
“苦也要喝,”扶曜不让温雾屿往后退了,长臂一揽,虚虚将人搂进怀里,拍着他后背哄:“我们不吵架了,各退一步好不好?”
温雾屿心一软,鼻腔泛酸,说好。
老中医自称草药都是纯天然,在后院捣鼓大半天不出来了,相当神秘莫测。前院有颗大樟树,驻根百年,枝干粗长,老头闲情逸致,在上面挂了个秋千。温雾屿闲着无聊,坐上秋千的小木板,晃晃悠悠地荡了起来,扶曜推着他。
“哥,再高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