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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屿瞠目结舌,“你在玩什么纯情游戏?”

扶曜收回了手,他意犹未尽地碾着指尖,外面的天突然亮了一瞬,轰鸣的雷电声从天际劈至耳边。

“雾屿,”扶曜在雷声中低低地开口问:“怎么玩不是关键,我们以什么身份玩,我该把握什么样的分寸,这很重要。”

温雾屿哑口无言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,我对你身体上的渴求确实多了点些,你抗拒、排斥,这很正常,”扶曜顿了顿,继续说:“是我越界了。”

温雾屿头皮一麻,预感不好,“……你吃错药了吧?”

扶曜自顾自地往下说:“不过你已经同意我去治疗了,这个不能反悔。雾屿,接下来的日子,我会约束我自己,恋人之间能做的事情,我不能顶着朋友的名义跟你暧昧,要不然我会产生一种我可以得寸进尺的错觉——你说是吧?”

温雾屿:“……”

是个屁!

扶曜笑了笑,他再度扔下一记闷雷,半晌过后跟随天边雷电一齐炸开,“我是你什么人啊?”

“你是我大爷!”温雾屿拽起被子捂住脑袋,倒头就睡,“滚!”

扶曜说到做到,跟谨记祖训似的,时时刻刻跟温雾屿保持合适距离,可生活上的琐事却事无巨细,样样关心询问。温雾屿心累了,也懒得搭理他,他配合扶曜玩,居然玩出了另类的趣味感。

到最后,温雾屿也端上了,他时常自我藉慰,关上门,就当着扶曜的面。没有太激烈的动作,所有轻吟都恰当好处地撩拨这扶曜的神经。撩拨至最顶端,就差一口气,温雾屿及时收住。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扶曜吃了,却又意兴阑珊地说:“哥,我看你什么时候崩。”

忍到这种程度,扶曜只能八风不动,不然功亏一篑。两人又较上了劲,说不上谁更技高一筹,直到有一天,温雾屿的朋友远道而来。

事情很凑巧,漳洲岛有四五个果农,因为台风和暴雨的关系,种植的葡萄滞销,再没出路,要把去年的本也赔上了。其中有个老头闹跳楼,扶曜好说歹说把人劝下来了。但是打感情牌属于治标不治本,还是得把水果推销出去,不然还得局部下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