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老虎的尾巴一息尚存,扶曜干了活,满身是汗。温雾屿没碰到他的脸,倒是阴差阳错地摸到了他的腰。指尖悄无声息的摩挲,从后往前,一路泥泞且湿润的滑感,落在健硕又结实的腹肌上。
真性感。
就这种时候,温雾屿经常遗憾自己是个瞎子。
他微叹:“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能洗。”
扶曜在温雾屿身上的心思很敏锐,两三句话就能听出他心事重重的内核,“怎么了?你有心事吗?”
温雾屿没吭声。
扶曜又问:“雾屿,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?”
温雾屿低头不说话,他在想事情,很入神,瞎摸的手却依旧不消停。
扶曜想了想,顺势说道:“条件不好创造,家里就这么大个院子,我们不管躲去哪里洗澡,都会被爷爷看见的。”
温雾屿抿了抿嘴,他情绪不高,“爷爷已经看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哥,”温雾屿像只只刚睡醒的猫,他收回指尖,攥着扶曜的衣服,把自己的下唇咬红了,显得格外乖顺,“我刚刚给你出了个柜。”
扶曜没有太大的反应,他好像早就知道似的,“然后呢?顺便把自己也供出去了?”
温雾屿一愣,“你是不是早知道了?”
“对,我早知道了,”扶曜捏住温雾屿的下颚,轻轻往上一抬,吻他的唇,“那天晚上我是故意给爷爷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