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欲哭无泪,“烫……”
扶曜牵起温雾屿的手,吹了吹,慢慢摩挲,摸到了他掌心湿涔涔的冷汗,“怎么出了这么多汗?”
温雾屿没多想,他说:“做噩梦了。”
扶曜嘴角轻挑,看似无意,随口一问:“嗯,梦到谁了?”
温雾屿没注意,掉坑里了,“没谁,很久之前的人了。”
“哦——”扶曜好整以暇地调整了坐姿,他贴近一点距离,“是那位时不时你要想起来的人?”
温雾屿怔了怔,哑口无言,“啊?什么?”
“雾屿,”扶曜又问:“你现在跟我在一起,我们谈恋爱了,你还会想起他吗?”
温雾屿终于慢慢回过神了,昨晚那些美妙的画面不朽不烂,能回味一辈子,他轻蹙一笑,“不会,我怕你生气,以后就不想他了。”
扶曜敛眸,似乎在思量他话里真与假的含量。
“哥,”温雾屿突然想起个细节,他反客为主,问:“你昨天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昨天说的话可多了去了,”扶曜笑了笑,捏起温雾屿的下颚,吻了吻,“你指的是哪句话?”
“‘你爱我,只是因为我,跟其他没有关系’,”温雾屿一字一句地重复扶曜的话,他眨眨眼,狡黠地说:“其他是指什么?”
扶曜很明显藏了秘密,他就是不说,吊着温雾屿的胃口,“没什么,我唬你的。”
温雾屿不信,却不追问了,他很聪明,会拿捏扶曜的情绪。这话题到此结束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