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他回房间休息了,”温雾屿手里捏着木板,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上面的字,“可惜了。”
“没什么可惜的,几个字而已,有我在呢,还能写,”扶曜抬手想取回温雾屿手里的木板,取不出来,“别拿着了,都是木刺,小心扎手。”
温雾屿只听到他前半句话,他思绪一转,心跳突然快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写?”温雾屿迷蒙的双眼看扶曜,似真似假地说:“要我把竹扇给你,再对照着模仿吗?”
扶曜张口无言,半晌,他轻蹙一笑,说不用。
“哥,”温雾屿放下木板,攥住扶曜的手,挨个捏着指尖,“你字写得很好啊,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很小的时候吧,具体忘了,”扶曜说:“当年老房子隔壁住了一位老大爷,他教我的。”
温雾屿发现自己的喉咙有点干,“你……你学的什么字体?”
“小楷,”扶曜和润地看着温雾屿,又意味深长地说:“跟你竹扇面上的字体是一样的。”
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,却又被牢牢压在渔网之下,动弹不得。
温雾屿心惊胆战地说了句哦。
扶曜纵了纵眉,他起身,摸摸温雾屿的头发,“我去上班了。”
温雾屿还有点懵,他指着院子里的一堆东西问:“这些怎么办?”
“先放着,今天天气不错,晒晒霉味,”扶曜微笑着说:“等我回来了搬,你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