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原本还想端着,一听这声调,受不了了,心里又软又酥,“刚睡醒啊?”
温雾屿说嗯。
“吃饭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温雾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木箱子看,“吃不下。”
扶曜心知肚明地笑了一声,“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。”
温雾屿没回答,他连随便也不说了,反问道:“我要是真把你的东西扔了,你不跟我生气吗?”
“都是身外之物,如果能让你多吃一碗饭,扔了就扔了,”扶曜温声细语地说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温雾屿:“……”
谁受得了这种花招啊。
扶曜那边的杂音有点多,他很忙,温雾屿不想打扰他工作,调完情了,再都说下去不合适,他要把电话挂了,扶曜突然又说:“雾屿。”
温雾屿的神经又是一跳,“什么?”
“要扔之前先打开看看,行吗?”
扶曜费尽心机,好像就想让温雾屿自己去探究一个能令人豁然开朗的秘密。
“行。”温雾屿没说什么,他答应了。
挂了电话,温雾屿心跳依旧没有平息,房间腾升起一股闷热的温度,喘不上去。温雾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,越养越烦。他的思绪顺着扶曜的木箱子有了无限联想,最后由一条看不见的细绳,牵到了竹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