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偏开脸不说话,他抿着嘴,双目通红。
扶曜的目光追着温雾屿过去,看着好像真把人惹哭了似的,他心慌了,胡乱问了一句,“我的裤子呢?”
温雾屿语塞,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胸腔,“不知道,扔了!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哦个屁!”
扶曜沉默半晌,他细细琢磨了温雾屿刚才那些话里的含义,恍然大悟下又惊慌失措,“雾屿,我做这些没有任何目的,你多想。”
“你如果没目的,那一开始怎么不说清楚?”温雾屿冷笑,“我们老朋友久别重逢,意义更加与众不同吧?”
扶曜拧着眉问:“只是老朋友吗?”
“那怎么着?”温雾屿咄咄逼人,冲口而出:“炮友吗?”
“也算是炮友,”扶曜不理会温雾屿强势的态度,伸开双臂把人搂紧怀里,“我不说,因为我怕你跑了,你十年前就跑过一回。”
“我……”温雾屿理屈词穷,“现在和当时能一样吗?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,”扶曜洗耳恭听,“事到如今,你有想对我说的话吗?”
温雾屿有一肚子的话,愣是说不出来了。
“雾屿,”扶曜轻柔地摁着温雾屿地后颈,“我们心平气和地聊,刚谈恋爱呢,别吵架。”
温雾屿窝在扶曜怀里,他想,眼前只是扶曜,硬要跟十年前的重合在一起,那种割裂感其实很强烈。
该怎么形容呢?在温雾屿意志最低沉时找到的荒唐的寄托,居然会在另一个时空节点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