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这儿空气不好,我们去找阿曜。”
温雾屿轻轻搀住扶善国,要走,又被不知死活地温真宝拦住了路。
“哟,哥,你想去哪儿啊?我们好久没见了,聊聊啊。”
温真宝太贱了,浑身散发着腐臭,连不明所以的扶善国都闻到了不怀好意的气味,小老头哼哼唧唧地挡在温雾屿身前,“你谁啊,想干什么?”
温真宝特嫌弃地瞥了扶善国一眼,嘴却是对着温雾屿指桑骂槐,“这老头谁啊?你刚叫他什么,爷爷?咱爸什么时候有的这么一位穷酸的爹?”
温雾屿耐心到头,他忍无可忍,“温真宝,你能好好说话吗,别逼我揍你。”
温真宝听闻此言,叉腰大笑,相当嚣张,他脸凑了过去,“来!有本事你就揍,往这儿招呼!”
温雾屿以前揍温真宝,下手是真的狠,温真宝怕他,也不敢太惹他。可温雾屿现在的模样,病怏怏的又瞎又残,举起盲杖都不知道往哪儿甩的废物模样,温真宝压根不鸟他了。
温真宝越得瑟越来劲,恨不得戳到温雾屿眼皮子底下恶心死他。然而狗尾巴还没晃两下,从天外伸过来一只手,骨节分明,隐有青筋挑起。那手两指收拢,嘎哒一声,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温真宝的脸。
用的是能粉碎骨头的蛮劲。
温真宝发出惨叫声,差点涕泪横流。
温雾屿不用回头也知道谁来了,他啧啧两声,含笑又温婉地问:“满足你的愿望了,你看招呼的还行吗?”
扶曜唯恐温真宝的口水流自己手上,皱着眉收了回来,他满脸嫌恶地不知道往儿擦手,“雾屿,他谁啊?”
温真宝的下巴差点让扶曜掰脱臼了,恨得牙痒痒,“我是他仇人!”
“呵,”温雾屿不咸不淡地轻笑一声,说:“他是我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