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因还是温真宝先犯的贱,看见美女走不动道。他眼睛长在头顶上,东撩西勾搭,在酒吧俾睨众生,以为自己是老大,看上了一个姑娘,非要拉人去开房。姑娘不肯,温真宝就来硬的。人小姑娘吓坏了,又哭又喊,把正牌男友哭过来了。男友二话不说抄起酒瓶子就往温真宝地脑袋上砸。温真宝血气一上头,愤怒反击。跟温真宝打架的人也是一位有钱的刺头,于是到最后,互殴变成了群殴,酒吧里一时混乱不堪。老板报了警,警察刚到,正要把闹事的人一锅端回派出所,突然舞台正中央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声。
有人大喊流血了!
警察急忙疏散了人群,然后就看见温真宝捂着血淋淋的下半身在地上打滚,面如菜色。
他被制裁了,被比他还嚣张的同类人捅了一刀,并且捅的位置很寸,正好是具有重要功能的重要器官,吧唧,掉了。
扶曜活到至今,一直生活在质朴的山野绿水之中,对此类事件有所耳闻但没见识过,如今见识到了,他叹为观止,他问:“然后呢?掉了,还接得上吗?”
温雾屿扭头看他,哭笑不得,“哥,你怎么这样?”
扶曜坦然处之地说:“好奇。”
“接个屁,人家是医生不是神仙,接上也没那个功能,成太监了。”褚琛一口气讲完故事,看温雾屿心情还不错,又接着说:“那天晚上很多跟温真宝不对付的人都在酒吧,各个现场直播,视频满网络飞,你没刷到吗?来我收藏了一个给你看啊。”
温雾屿挡开了褚琛伸过来的手机,“吃饭呢,别恶心我。”
褚琛知道温雾屿在温真宝身上受过的窝囊气,一报还一报虽然来得晚了,但想想还是痛快的,他说:“温真宝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,听说最近出院了,还不收敛,满世界作妖。雾屿,你要是不幸遇到他,掐着他心肺戳啊,千万别嘴下留情!”
“晚了,”温雾屿捏起筷子又放下,没胃口吃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。”
褚琛还处于亢奋状态,一懵,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