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晏秦越和晏汀予去登记,柳疏疏则带着喻泛去高级休息室等。
路上,柳疏疏问:“玩过高尔夫吗?”
喻泛摇摇头。
他对这个运动就没兴趣,不知道哪里吸引人。
柳疏疏一指落地窗外顶着大太阳打球的人:“别玩,你看,玩了就晒成那样。”
喻泛抬眼望去,绿油油的草地,粉色的polo衫,把中年男人的脸衬的黑中透亮。
那人挥了一杆后,摘掉手套,露出一只粉白的手。
喻泛:“”
柳疏疏:“你这么白,看着好看。”
喻泛摸摸鼻子,有点不好意思:“是吗,身边没人说,可能看习惯了。”
他明明是个脸皮很厚的人,可被柳疏疏夸奖,他会有点害羞。
柳疏疏惊讶:“汀予没说过?”
喻泛更惊讶:“他怎么会说?”
晏汀予这种禁欲系高冷逼,连女孩子都没夸过,怎么会跟他说这种话。
柳疏疏若有所思:“这样”
他们找了个沙发坐下,等晏汀予和晏秦越上来。
喻泛偏头看窗外的风景,一缕日光落在他金灿灿的发梢,他向后微躲,光点又滑落到他睫毛尖。
喻泛的眼睛非常细致秀气,很典型的南方长相,眼皮薄薄的,凑近看,甚至能看到睫毛根处细细的血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