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泛手指微微分开一条缝,对上晏汀予的眼睛,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细细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字。
给他洗一下?
“洗澡?”
晏汀予反问:“不然洗什么?”
喻泛:“!”
那不是要脱光?
在晏汀予面前?
喻泛抓了抓卷毛,头重脚轻地摸过去:“我我我自己洗!”
完蛋,又要脸红。
晏汀予一把拉住走不了直线的喻泛,失笑:“浴室滑,怕你摔了,放心,不欺负你。”
喻泛:“。”
喻泛被晏汀予拽进了浴室,带着浓重火锅味儿的衬衫被从裤带里扯出来,之前刁钻的小扣子现在好解的很。
喻泛看着领口越开越大,小声问:“咱们这个澡,一定要开灯洗吗?”
晏汀予目光一寸寸下滑,好心建议道:“你捂着眼睛也可以。”
让我掩耳盗铃是吧?
喻泛耳根发烫:“我不捂。”
衬衫被彻底脱了下来,扔在洗衣机里。
晏汀予果真没欺负他,让他自己脱剩下的,然后拿过淋浴放水。
喻泛趁晏汀予背过身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裤子,跑进浴缸蹲着,抱成个球。
晏汀予听到身后的动静,轻挑了下眉,等水热了,才回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