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。
意味着每一局都要拿出超过盛绪第四局的强度,弥补许岑与虞文知的差距,同时消耗崔京圣的精力,让他支撑不到最后。
喻泛的目光微微下垂,定在地板的一块凸起上,他下意识捏了捏右手腕骨。
不就是熬吗。
晏汀予思绪很乱,没有留意到喻泛神情的变化。
又过了一会儿,晏汀予起身告辞,虞文知笑着送到门口:“明天加油,v6你应该研究好了。”
晏汀予点头:“谢了。”
喻泛故作轻松道:“好了好了,别想了,打完明天再说,反正总决赛还有一个星期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晏汀予失笑:“谢谢喻神安慰我。”
虞文知关上门,这才看向扣着帽子,垂着脑袋的盛绪。
盛绪老老实实的在墙边站了四个小时,一动没动。
其实今天盛绪虽然犯了错,没有听指挥,但整体五局下来,两个vp都是盛绪拿的,他起到了很大作用。
虞文知站在他对面看着,不说话,盛绪不敢对视,只是察觉到虞文知的注视就让他无地自容。
虞文知终于开口,轻声问:“知道听指挥了?”
盛绪站的浑身肌肉僵硬,听虞文知说话,他一紧绷,酸痛瞬间蔓延。
他喉结滚了一下,眼睛垂着,耳朵红的快要滴血。
罚站这种教训小孩儿的方式,实在是太折磨人了。
盛绪声若蚊蚋,扭开脸,闷道:“知道了。”